掐指一算,又到了三月八号,戊戌年正月二十一。
我唯一会弹的乐器是吉他,而也只会四季歌、两只老虎这样的曲子;最喜欢的乐器是二胡,印象最深的就是东风破里的那俩间奏,真是太好听了。
二胡吧,从小到大对它是从偏见到喜爱。小时候外婆的二胡质量不好,拉出的音乐和拧蛇皮一样,刺耳难听。我想着怎么会有这样的乐器。后来村里通了网,看了电视,发现二胡可以被拉得很有情绪。一些流行歌曲把二胡运用进去了以后,我发现二胡可以和钢琴无缝对接;虽然些歌不是五声音阶,却也可以被演奏得很中国。
拉二胡的人其实很讲究的。
小时候嬉笑打闹,想象自己是咸蛋超人,幼儿园老师看不惯我。小学更是惨痛,不忍回首。
不知不觉,周遭在改变。自己也在改变。
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偏见会降落在我身上。我最后也没有成为初中班主任口中的最好的学生,想必痛失某个高中是我目前为止最大的的污点;我最后也没能改变高中第一个班主任对我的偏见,所以毕业时离开学校有点迷茫,觉得世界上真的有些事情是讲不清的,没有结果。
而当拉二胡的人看到风筝,应该会想着去减轻自己的孤独吧。
坐在巷子里,我问风筝:“你觉得我应该加抗玄属性还是抗火属性?”
她一会儿就问我:“你觉得这两种颜色哪种好看?”
有时候,可以理解歌里的“海鸟和鱼相爱是一场意外”。
就这样,二胡声还一直在跳跃下去,我还是往返在鬼谷和大理洛阳之间,从来不知道那些个色号有什么区别;每天看着她笑,看着她嘟嘴,看着她没心没肺地过日子。
可是这又怎么样?
只要她开心,这就够了。
二胡和风筝,真是 ,极有故土气息的一对儿。仿佛在一起时,可以填满所有距离和时间产生的裂缝。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