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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某天打开电视刚好看到《天天向上》那一集是在讲中国民乐。讲到二胡时,主持人让乐团演奏者来演绎一段悲凉的音乐,然后主持人就伴着演奏开始装瞎子乞讨。这时乐团领导立马停止演奏,并上来纠正主持人的行为。
虽然一说起二胡,很多人都会想到瞎子阿炳,并且瞎子配二胡这一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很多人一听到二胡都会把它归类成乞讨要饭卖艺谋生的乐器。就像提到唢呐,大多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办丧事时会用到的乐器一样。其实,并不是这样。
我一直认为二胡在中国民族乐器中是极其赋有特色的,而且独具魅力。它所发出的音乐真的就是那么直抵人心。它既能表现深沉、凄惨的内容,像众所周知的《二泉映月》《良宵》《月夜》《兰花花叙事曲》,也能描绘气势壮观的意境,像《赛马》《一枝花》《战马奔腾》《空山鸟语》《奔驰在千里草原》,我一直觉得二胡的音色具有很高的情感表现力。可以让人泣不成声,也能振奋人心。它会很容易就把听者带进一种音乐情景里面。
从小学习二胡将近7年的时间,被人嘲笑二胡是乞讨乐器也是经常遇到的,以至于后来很少跟人谈论我学习二胡这件事情。像“找不到工作可以在路边拉二胡乞讨”“拉二胡的不都是瞎子么”这类话我听到过太多次,每每想要辩解却还是把放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我想真正懂得音乐爱音乐的人是不会随随便便去诋毁任何一样乐器。直到现在我还会记得第一次听到贾鹏芳老师演绎的《二泉映月》时泪流满面的情景。
小时候学习二胡主要原因,完全是因为父亲对他的喜爱,记得当时已经40多岁的父亲在工作闲暇之余居然去报了一个成人二胡学习班,每周末送我去少年宫学画画后,他便会去上二胡课,以至于后来干脆也给我报了二胡乐器班一起学。
刚开始,也曾有过抵触,看到同龄人都在踢球,出去游玩之类的,而我却要每周提着二胡箱子去两次老师家里上课。也有过抱怨和不满,背不下乐谱被关到小教室一个人拉无数遍,以及每次拉完二胡裤子上都会沾满好多松香粉末等等的各种经历。
记得当时学《空山鸟语》时,面对大段的泛音的时候,怎么都拉不好,第二天还要考试每个人都要单独拉一遍,急的焦头烂额。加之当时我的二胡老师是我父亲的战友,平日就对我比其他同学要严格许多,所以每次独奏考试都会让我感到压力颇大,所以只能在考试日当天让我母亲帮我请假装病逃过一劫...以至于到现在泛音都是我难以跨越的一个“小阴影”。相信许多从小学习二胡的朋友或多或少都有些与二胡的小故事。
在学习二胡的7年的过程中,我慢慢的从不喜欢,到稍微有些兴趣,再到逐渐爱上了它。记得当初我最拿手的就是四级曲目《赛马》和7级曲目《河南小曲》,这两个乐谱至今我还印象深刻。在高中校庆和大一校晚会都曾拿来在舞台上表演过。这些经历至今想想都还觉得蛮难忘的。
从小学学到高中,考完10级以后,由于课业比较繁忙就没有再继续学习下去,直到现在想起都觉得比较后悔的就是没有坚持走二胡这条路,而转行学了设计。也怪当初自己太过无知,对未来的发展没有一条清晰的路线。不过虽然现在已没有学习期间那么熟练了,但二胡两个字,每每听到和看到,都会感到无比的亲切。
其实讲这么多,我最想说的,我们中国民乐博大精深,在如今一股脑学习西洋乐器的同时,也希望更多人来关注和理解中国民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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