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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运弓发音技法的“演进”与“各种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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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 原载:《音乐探索》1997年第03期  

文摘 供学习交流参考

编辑 冬景

编辑注:文章较长,编者据其所述作了“分段”以便琴友们学习、交流、参考。标题为编者即兴所注,未经深思,如有出入,请谅解。(冬景)

 

 

 

中国二胡跨宋元明清,历近千年沧桑,经几多兴衰,难脱苦命遭遇。直到本世纪初经刘天华先生提升,方登大雅殿堂,入高等学府,为中外注目。建国后,又经几代人的努力,二胡幸有实质性飞跃,终成当今中国民乐的代表性乐器。过去古人谓之为“八音中最妙”,如今外国友人誉之为“东方魔弓”、“奇妙之弦”。有诗曰:

引玉仗轻笼慢然

赛歌喉倾倒宾筵

以“赛歌喉”赞美二胡,足见国人对其之推崇和宠爱。

台湾音乐家林谷芳先生在谈及中国传统文化时有一段精采的话:中国“文化的特质就在于它的不可替代性”“不能离开生命和文化谈音乐”。谈及乐改时他认为“不能牺牲了它(指民族乐器如二胡等,笔者注)的音色和韵味”。林先生的谈话波及着二胡教育界和演艺界。

当我们为民族文化引以自豪之时,还要正视危机的存在。

最近《 南风窗》 的一篇文章颇让我们惊醒和警惕。它谈到,“帝国主义夹着皮包又回来了”,不过这一回带来的是文化。

一场外来文化的冲击波正与经济冲击波汇成为一体向我们袭来。文化商战已在赤县燃起“硝烟”。。在中西文化较量中如果我们退却,结果会是国人因自卑而鄙视本国文化,在价值观念上认可西方标准。面对这种危机仅仅说“不”是不够的,更应该在自身文化与知识资源的挖掘和保护发展上下功夫赵寒阳先生在《二胡的思考与展望》中指出:“全国的二胡演奏方法五花八门,甚至错误百出……很多二胡老师仍用他们在

独立性、多向性、跨越性、综合性的思考,并在教学法、演奏法、方法论等方面扩大视野、选准定位,去借鉴、探索和更新、拓展。

基于以上思考,笔者推出了拙文,以期共同深入地研讨。

 

 

二胡运弓发音技法的演进

 

1、为何要重视二胡运弓发音技法的研究

笔者积三十余年之教学、演奏经验及教训,认识到作为二胡技法的基础(本体技法)的右手运弓发音技法,理应对它重视、挖掘和更新、拓展。其理由有三:

(1)是保护和发展二胡特质特色的必然。二胡的不可替代之处就在于它特殊的、优美浓郁的、男中音歌声似的、略带悲枪情味的音质色调和独特韵味。二胡艺术的这种美学特征包含着华夏子民的民族情感以及宇宙观、生命观的内蕴。而这种带有民族情致的特殊的乐器音色的保护、发扬,得力于二胡运弓发音技法的更新拓展。

(2)是因为它是发展分体技巧的必然。运弓发音技法是二胡的本体(或称母体)技法。它是这种乐器其它分体技法的基础和依托所在。有道是“皮之不成,毛将焉附”?如若本体

技法不过关,哪怕演奏“高手”的“炫技”多么令人眼花缭乱,其效果也难于动人心族。

(3)是因为它是提高二胡表现能力的必然。小提琴大师艾萨克? 斯特恩在上海市府大厅讲学时,有一个令人久久难忘的论定:“右手是一切弦乐的‘调色板’”。若不重视这只神奇的调色之手,谁也画不出最新最美的音乐图画。若不打开这“力源”的开关,任何演奏者也难避免既缺“水”(干巴巴)又缺“电”(软弱无力)的难堪局面。

2、各种流派的运弓发音技法

如何看待各种流派的运弓发音技法对于各种流派的运弓发音技法,最为合理的办法是暂让其并存,因为大一统的办法既行不通也并非科学的做法,让其在历史的演进中自行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应视为辩证之法。但也并非不可以研讨它们的科学性、合理性的与否,并对之在分析的基础上进行扬弃。

建国之后,涉及二胡运弓发音技法的书著,已出版并在全国有较大影响的有怎样拉好二胡}} (陆修棠著)、《 二胡演奏法)) (张韶、汤良德编著)、《 二胡广播讲座)(张韶编著)、《 学二胡))(谢朝良编著)、《 二胡基础训练)(赵砚臣编著)等。应当肯定,上述书著中各种运弓法都在某个时期为培养二胡人才作出贡献,起到育人的积极作用。

以上书著其涉及运弓发音技法的内容列下:

陆修棠先生:“运弓要用手腕关节的运动和力量,同时和肩、臂、肘的动作结合起来。”

张韶、汤良德先生:“运弓是右肩关节、大臂、肘、小臂、手腕、手指运作的有机配合,其中腕关节的活动量最大,肘关节次之。”

谢朝良:“弓子的拉推是由右肩关节、大臂、小臂、腕、手指等统一协同的动作。如果大臂紧夹腋下,单纯地用小臂左右摆动,或小臂完全由大臂支配,使整个运弓动作完全靠大臂大幅度的张收都是片面的。”

赵砚臣先生:在细致分析了运弓的六组动作后,归纳为:“运弓是上臂带动前臂,前臂带动手部这样一个有机的贯穿动作。”“总重心开始一动(略先行),右臂各环节都顺着或随着总重心的运动而运动,这种运弓动作才能协调,否则就会掣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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